唐燁木訥的搖搖頭,滿臉疑惑。“在當今世界,不說他第一,但也沒人敢說第二。”錢老神秘莫測的笑笑:“敗給這樣的一個高手,你還覺得虧嗎?”“可……可我怎么沒感覺到?”唐燁問道。在唐燁印象當中,一個真正的高手身上多多少少都隱藏著戾氣,而馬慶亮卻絲毫沒有。“所謂返璞歸真,說的就是高手。一個真正的高手,是絕不會把自己身上的殺氣顯露出來的。在展覽會上,我之所以一眼看中你,選你做我的徒弟,就是因為你身上的殺氣太重,普通人感覺不出來,但師父這雙眼睛還是不會有錯的。”錢老臉上神秘的笑意越發濃厚,緩緩放下茶杯說道:“如果我沒猜錯,你小子這雙手沾滿了無數人的鮮血吧?”